今年春节档,《流浪地球2》的精彩让喜欢“小破球”的影迷们再次破防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截至2月3日凌晨,影片《流浪地球2》票房已突破30亿,超过《中国机长》位列中国电影影史票房榜第17名、今年年度票房榜第2名。
随着影片热映,其中行星发动机、智能量子计算机、太空电梯等层出不穷的“硬科技”元素也被广泛热议。
当现实世界中元宇宙概念火爆全球、脑机接口不断上演突破性进展、不同容貌的数智人活跃在各大直播间、AIGC取得惊人成绩时,《流浪地球2》也紧跟智能科技发展脚步,在科技与想象的交织里为大家带来了一场视觉盛宴。
正如2018年首部《流浪地球》上映的前一年,刘慈欣在克拉克奖的获奖感言中所说的那样:
“周围的世界变得越来越像科幻小说了,这种进程还在飞快地加速,未来像盛夏的大雨,在我们还不及撑开伞时就扑面而来。
同时我也沮丧地发现,当科幻变为现实时,没人会感到神奇,它们很快会成为生活中的一部分。……我们的责任就是在事情变得平淡之前把它们写出来。”
当科幻照进现实,或者说当现实越来越像科幻时,那些人们一直争论却悬而未决的问题,不得不摆到了台面上。
01
数字生命:这是一个哲学问题
《流浪地球2》剧情中,有两股势力一直纠缠始终,成为推动剧情的主要线索:
面对生存危机,一些人提出“移山计划”(即后来的“流浪地球计划”),主张将地球带离并寻找新的恒星系统。
另一派人认为只要将每个人的思维都存储在计算机中,并借助计算机强大的算法使思维能够自我更新和推演,那么这个人就相当于拥有了另一种形态的数字生命,即使他的肉体毁灭了,灵魂却又可以在虚拟世界里得到永生。
图恒宇因太想念车祸中丧生的女儿,为了在虚拟世界中给他女儿丫丫完整的一生,冒着违反纪律、道德伦理,甚至失去生命的风险,去研究智能的虚拟现实数字世界,将丫丫的记忆植入到了运算能力超强的电脑中,最后用生命换来了在另外一个平行世界和女儿丫丫的团聚。
影片剧情展现的最大争议,即是对当面对生存危机,如何延续人类的生命的探讨,于是人类不得不面对数字生命究竟算不算生命,将一个濒死之人的思维上传到计算机中、这个人的生命算不算得到了延续的问题。
从《黑客帝国》三部曲到剧集《黑镜》,“数字生命”一直是科幻类影视作品关注的重要“母题”。
所谓“数字生命”,通俗来说,就是通过脑机接口技术,将人的意识转移到电脑中去。由于人类肉身要存活,需要持续不断地补充能量,而且必然会经历生老病死。所以,如果人的生命能够“数字化”存在,只要有电,基本上可以视作“永生”。
尽管影片中马兆的那句“没有人的文明没有意义”,可以看作导演对“数字生命”最精炼的审判词,但在现实世界中,数字生命确确实实延续了人类个体的生命、抚慰了人们的精神。
去年6月,全球首位“赛博格”科学家Peter Scott-Morgan(彼得·斯科特-摩根)由家人宣告去世,享年64岁。
这位英国科学家于2017年被确诊为渐冻症,面对死神的威胁,他选择将自己改造为半肉体半机械的生化电子人,为渐冻症患者找到一种全新的、有尊严的生存方式。
这个决定意味着彼得与世界的所有互动都将由机器实现,他的所有感官都将电子化,包括大脑的一部分也会用上机械神经。
在渐冻症逐渐加重的过程中,彼得也曾预想过自己作为一个“赛博格”的死亡。
他说:“当一个人的意识与周围的技术如此紧密地交织在一起,也许生物性死亡,就不再意味着最终死亡。这就是我试图让读者意识到的,今天活着的大多数人将迎来一个新的人类时代。”
而36岁的Nathan Copeland由于车祸导致胸部以下的身体部位全部瘫痪,令他决定参与一项借助脑机接口(BCI)帮助脊髓严重损伤患者的研究,于是他佩戴脑机接口生活7年之久,成为世界上第一个真正的“半机械人”。
除了赛博格,元宇宙世界中的数字生命同样能抚慰人心。
此前韩国MBC电视台曾推出了一部名为《遇见你》的纪录片,影片的主人公张智星是四个孩子的母亲,可她挚爱的三女儿娜燕,却被疾病无情地夺去了生命。
为了抚慰母亲的痛楚,节目组邀请技术团队,借助VR虚拟现实技术对已故女儿的形象、动作和声音等进行全方位的还原,试图让娜燕在虚拟的世界里“死而复生”。
节目最后,张智星透过VR设备,终于与逝去的女儿再度重逢。而她泣不成声地拥抱VR娜燕的一幕,也同样戳中了无数观众的泪点。
从始至终,我们都无法像回答数学题一样,精准给出“脱离肉体的人到底还能不能称作一个‘人’”的答案。
但从这些各有各的悲剧故事的人们来看,他们愿意相信数字生命是生命的延续,那就足矣。
抛开“没有人的文明没有意义”这种宏大叙事不谈,对于我们微弱的人类个体而言,AI、VR等技术确确实实是从肉体到精神都有效帮助了人类。
02
我们该面向星辰大海还是元宇宙?
《流浪地球2》第二个探讨的问题,即是我们该面向星辰大海还是元宇宙。
依照影片中的逻辑,片中流浪地球计划和数字生命计划最大的区别,是长期主义和短期利益的平衡问题。
数字生命计划代表的是人的短视,只在乎当下,而流浪地球计划代表的是长期主义,是人类文明火种的延续。
事实上,在现实世界中,人们常常也将元宇宙与星辰大海相对立,前者向内拓展,后者向外延伸。
刘慈欣也常在其他作品中展现此种矛盾。比如科幻小说《不能共存的节日》中,飞船派和元宇宙派二元对立。
人类面前有两条路:一条向外,通往星辰大海;一条向内,通往虚拟现实。
“如果人类在走向太空文明以前就实现了高度逼真的VR世界,这将是一场灾难。”刘慈欣说。
在2018年克拉克奖的颁奖典礼上,刘慈欣还曾表示过:
“信息技术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发展,网络覆盖了整个世界。在IT所营造的越来越舒适的安乐窝中,人们对太空渐渐失去了兴趣。
相对于充满艰险的真实的太空探索,他们更愿意在VR中体验虚拟的太空。”
正是由于对互联网的过度依赖,科幻的想象力由克拉克的广阔和深远,变成赛博朋克的狭窄和内向。
那么,元宇宙与星辰大海真的对立吗?
尽管影片中流浪地球计划最终否定了数字生命计划,但电影并没有为哪种观点“站队”,在肯定“生命派”的同时,也突出体现了“数字派”的作用,图丫丫成为数字生命体,最后关头帮助人类摆脱月球危机,就证明了这点。
元宇宙与星辰大海两者并不对立,前者给人类个体带来短暂快乐,后者是人类永恒的探索追求。前者甚至可以帮助个体了解宇宙、帮助科普事业推广、培养科学研究人才。
总之,最终二者殊途同归,共同发展,或许才是未来科技更迭新常态。
作者:张岑 排版:骆伟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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